2006/05/13

我们的建筑是怎么了

——将建筑 宗教 自然混在一起搅一搅是由来已久的想法

 

在AA最近的一本collection中,收集了AA引以为傲的学生的作品,其中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是为绕着digital而展开的建筑空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使用rhino, catia, maya等等软件来实现自己的建筑语言,而主体部分不是空间性质的,而是表皮性质的。此外他们还动用了几乎一切可能的织物来描述他们试验性质的表皮,一种用常规的模型材料——胶泥,卡板,木板,金属等等几乎无法做到的效果,翻滚着、重复着的一系列关系在计算机和模型中被研究着,虽然并不一定会变成一种空间的可能性,当时确实是发生在建筑系的学生群体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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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作品当中你几乎被搞得眩晕起来,几乎每个人做的作品在初看的那一刹那都是相同的,那是一种典型的必须由ghrey开创的建造做法才能完成的形式。这种建筑的视觉的大量重复以至于你几乎有一种眩晕呕吐的感觉,几乎会丧失了你对体内的建筑空间感的判断能力,因为他们是如此相似的并置在一起,有的似乎可以看见建筑的可能性,而有的则只是一种pattern。  

但是当我平静下来仔细的阅读每一个方案的时候,就发现尽管他们的形式惊人一样:复杂的另人惊讶,但是却能明显的从中区分出好的和坏的作品来。这些作品大多具有自然美的法则,例如重复的韵律感,从小到大的规则感,柔和的曲线等等,或者干脆类似某一种自然的形态。  

在Picon邀请的digital领域中的开拓者中,我也发现计算机艺术或者建筑形态几乎无一例外的从抽象的计算机语言走向了自然中的某一种形态。例如在最后的这一个完成的作品中从某一个阶段就开始相似于一个细胞的形态,到了最后的这个由机器人完成的铝合金艺术品则非常像一些植物的表皮。  

在平面设计领域,最近最为流行的趋势是由日本人引领的,他们使用软件绘制大量的线条,这些工作以前是非常难由人力完成的(这与由玻洛克或是PARK, SEO-BO朴栖甫 (1931~ )的身体艺术截然不同),结果也是一样,变成了许多对藤蔓植物的模仿。  

计算机进入到建筑或者其他艺术中去,几乎无一例外的将美学落实到了对自然的模仿中去,这一相像非常有趣,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对这个兴趣的理解迅速找到了两个关系:自然的复杂性与人们的美学,以及复杂性与计算。后面这一组关系迅速成功的实现使得在第一组关系中出现了由工具上的突破而引发的解放。  

章节1 自然的复杂性与美学  

复杂性造就美学  

毫无疑问,人们的美学是基于对于自然的认识和理解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这个过程是与我们生活的环境造成的。简单的环境还不能造成一种欣赏标准。  

自然的复杂远远的超过了人类的思考于记忆能力,这个巨大的差异造成了很多人类的情感。主要的感情就是对自然的敬畏和赞叹,这些情感都进入到我们的进化过程并且被固化在了我们的肉体之中。  

敬畏产生了宗教:简单的例子就是即使你不是一个有神论者,从小就不知道有上帝这个说法,但是当你碰到非常危险的情况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呼唤着希望有某个东西能够帮助我们,尽管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不可知的。而宗教正是在早期人类的历史中出现的利用这一感情的意识形态,只不过是高度系统化,甚至政治化的意识。这在现代社会来临之前的各个文化中不一而同有所显现。西方有上帝,东方有各个神灵。这种敬畏显然是一中对无可把握的大自然的消极手段。  

而赞叹则演变成人类的一种审美,当人们看见大自然在亿万年中形成的各种形态有所意识与理解的时候就把那些图案,色彩,肌理当作是好的东西,这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理由,我想,唯一的原因就这些自然中的可被人们理解的视觉成为了人们最早可以进行比较判断的视觉参照基础,这发生在人们可以创造她们自己的视觉之前。而这个参照基础恰恰又是如此的复杂以至于人们永远无法超越它。  

赞叹伟大永远是人们的基本感情之一。就如当我们面对一团篝火或是从飞机上向大地望去的时候,你几乎不能思考,唯一所能做到的就是惊叹这种伟大的美感。而复杂性又是伟大的一种。复杂性意味着神秘,不可知,甚至智慧。自然是如此的复杂以至于长久以来人们都相信它是具有智慧的主体,这也是宗教的重要组成部分。上帝是造物主的主要证据之一就是“无法解释”如此多的精美绝伦的关系是由非智商的物体造就的,那简直就一定是由有智的生物造成的,而其超越人类理解能力的属性确定了这一有智生物的崇高性——上帝。而事实是复杂性、突变与进化等一系列简单的因果关系与时间联手造成了这些看似明确的但是高度复杂的关系。  

在从西班牙的卡迪斯省的海边带回来的这块石头经过千百年来的海水的冲刷,石子之间的相互撞击,造成了一种美丽的形态,它有一个中心的空缺,具有柔和的时而出时而进的曲线。而有趣的地方在于它的形状与herzog & de meuron的建筑的平面几乎一模一样。这种相似的关系吸引了我,一个显然是没有意识的万千纷乱的因素和大量的时间造成的结果,一个是智能的控制的短期的决定的结果。我相信这两种描述不为过分,但是这种形式上的巧合对于早期社会的人类来讲却可能意味着什么,他们就会将无意识的行为视为是有意识的神的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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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2 计算与自然


人类认识自然本身是早期的从敬畏自然到发现科学这个操纵自然的工具的过程,也是就是一个从简化复杂性到理解复杂性的过程。计算机及算法的出现,人类才算是对于复杂性有了较为有力的理解工具。  

简化与抽象一直以来是人类理解事物的重要方式。早期宗教在几何学方面的研究让人们惊讶的发现在这个抽象的世界中是如此的完美精准,以至于都被很好的证明了上帝的万能。虽然人们在之后的非迪卡尔系统中发现了平面几何学的局限性,但是人们还是在抽象与简化的路线上越走越远了。直到上世界中期人们对混沌的研究才对世界的复杂性有了一些重视。而在对复杂性的认识中,人工生命科学、遗传算法理论和DNA计算机等领域的发展又刺激了对我们这个世界的复杂性的认识——并不是一种不可知的复杂,而是由简单的结构通过巨大的数量加以放大从而构成复杂性的。  

自然即算法  

这些学科或理论的共同之处就在于都是以计算作为自己研究的观念和方法,主张自然界的现象就是一个程序,一个能够实现自我复制、自我构造和自我进化的机制。“例如近代人工生命研究的基本信条便是:生物体的“生命力”存在于分子的组织结构之中,而不是存在于分子本身。把生命与计算机类比,似乎是19世纪机械论在当今的延续,看起来有背于时代发展的潮流。但人工生命的奠基者朗顿认为,答案就在于进一步的伟大洞见之中:生命系统这台计算机具有与通常意义上的机器全然不同的组织形式,有生命的系统几乎总是自下而上的,从大量及其简单的系统群中突现出来,而不是工程师自上而下设计的那种机器。朗顿强调说:“最为惊人的认识是:复杂的行为并非出自复杂的基本结构。确实,极为有趣的复杂行为是从极为简单的元素中突现出来的”。这就是说,生命就是这样一种生化机器,只要启动这台机器,将这台机器的各个部分组织起来,让它们产生互动,从而便具有了“生命”。生命就是就这样变为一种计算。“...“自然的最高复杂形式之一——生命即是一种巨量化的简单元素的体系,整个自然界也是按算法构成演化的。现实世界之万事万物只不过是算法的复杂程度的多样性。就是说,自然界就是一台巨型计算机,任何一种自然过程都是自然规律作用于一定条件下的物理或信息过程(计算过程),其本质上都体现了一种严格的计算和算法特征。”毕达哥拉斯的古希腊人就曾经向世人宣称:万物皆数。今天对自然的认识是:万物皆算法。  

在我的朋友林秋达在大这个学期的stduio的工作中,使用了一种算法,简单的将一个基本的正方形不断拆分,并在需要结构加强的地方不断以自相似性细化,使之适应一个体育馆的结构需要。在这个简单的控制条件下,一个算法产生的结果并不复杂,但是已经可以在自然界中发现这种类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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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达图)  

计算提供理解自然的能力  

而在我最近的一次旅游中,西班牙的海边和瑞士的阿尔比斯山上的曲线给我震惊,这使我不禁思考为什么我们的现代社会拥有如此少的曲线。自然界的复杂曲线几乎被人类的行为抹煞殆尽,现在,我们只能够从树木,云彩还有我们的脸庞中看见一些无序的曲线。人类的欣赏能力有很大的程度上是由于理解力和记忆能力决定的,如果不能够记忆,就等于不能够进行下一步的消化与处理。正如人类对于曲线的理解与欣赏能力就远远不及直线的更加自如。我们能够从当代社会的城市环境就能够看出这种差异。使用砖石建造物质环境已经是数千年前人类的行为了,为什么人们要把石头雕成方形筑成金字塔,而不是曲线的边界?为什么人们把门修成方形的,而不是异性的?因为这些简单的形态有助于大大降低理解与操作的复杂性。这些现象在现代主义运动的经济法则中又一次被充分使用了。  

而计算机的出现给我们带来了高速的计算能力,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带给了我们更高的记忆体。 这对于处理和理解复杂性问题时让我们游刃有余。计算机将复杂问题再进一部抽象简化送到我们的接受器官和思考器官,完成我们对自然的操作。 

章节3设计工具的解放  

证明当下的由计算机辅助的建筑倾向自然的视觉形象显然会出现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建筑设计者在计算机这个工具的辅佐之下将一种蕴藏在人类本能深处千年的对自然亲近的美学充分的展示了出来,另一种就是计算机所带来的复杂性能力就是自然的重要属性,二者的不谋而合让我们产生了一种错觉。作为一个刚刚完成了一个类似设计的设计者,我认为这两种情况是同时作用的。  

前面提的石头是一例,而在最新发现的深海鱼类的照片中,我惊讶的发现,这些可能是结构最为简单的海洋生物的身体几乎与我们现在最为流行的建筑一模一样。这似乎暗示了第二种关系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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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是在隔着一层计算接近自然,这种由计算为代表的操作方法显然成了人类智慧的延伸。在这些年来建筑师与建筑系学生对表皮的疯狂痴迷中,他们已经轻车熟路的掌握了计算机这辆快车——他们能够轻易的达到一种美感,重复,变异都迅速造成一种复杂。看看每年gsd的学生作业,这些不可理解的复杂的确带给了我们一层美感。林秋达的studio的instructor是著名的以计算为主要视觉的FOA事务所的女将Farshid Moussavi所带领的,她直言,如果一眼就能够看穿的东西就不是美的东西。这中间的意思就是美感是具有一定程度上的复杂性的。

 

 

(文中引号部分引自 郝宁湘:《计算:一个新的哲学范畴》|  感谢朋友林秋达与我的交流 | 还有一个有意思的话题是表皮现在的重要性是无疑的,但是抛开时代对视觉的倾向外,空间性是否应该被抹煞) 

 

 

2006/04/25

running to the final

may9:mode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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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8: interi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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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8:material
今天图画得很爽,好像要干完了,居然提前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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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6: changed s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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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5:hesitation in material
 
工具已经明显上生了一个层面
是什么不能让我无畏的想象创造
痛恨个性的枷锁但又在自我的评审中对结果失望
也许应该杀掉自我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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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4: s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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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2: two days building mo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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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30 cad drawing 让我兴致全无
 
我快发疯了
这个变态的设计
画图还是不能成为软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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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1p2sYboe1HYBVCc3Pt4IUdVY-P450w1SToo-NS0FMWjh3P9uHnRp7H4uT9g-ScslKNCYn4_ZgvWGtHSXoApIVMNQ 这张是楼下的展览中的一张照片,深爱,剽之以耳濡目染
 
 
apr 25
 
今天又见louis mansilla,他正在门口抽烟被我逮个正着,赶紧掏出笔记本把图拿出来看看。
 
mansilla是比较会想的那种人。
 
他今天反倒问我are you happy with the new system?
我当时没有多想,我说 sure, it is becoming much clearer, and solve all my pain in the plan.
 
但是他却更愿意从思辨的角度去欣赏这新的曲线,
you shouldn't  do things for our happiness. the curves now have their own meaning, not just curve, they connected the function and the space, function now is not anymore just itself, it become more like positive space. it's beyond itself, which is given by your curve.
 
其实他自己也在迷惑和判断着这新的系统,所以要问我自己的意见。
这很有意思,有点像一个人走走停停的过程,停下来想一下继续走。
 
我希望能够学到他的思维的方式,有点像moneo在上课的时候的一种状态,身体已经消失了,世界也突然间只剩下自己的大脑的思考,浑身颤抖着,激动于行进中的思维。
 
 
 
但是我还是忘记了很多他的话语。
叹息自己的浅薄,也许正是这浅薄,正迷惑过去的和现在的自己。
这迷惑导致了对信仰的依赖,并越陷越深。坚信产生的的不能判断和盲目是我需要正视问题。
 
有时候我总觉得人必须要有所相信,因为相信才会使我从思维的痛苦深渊和无边飘摇中解脱。
这真是为什么我很欣赏有宗教信仰的人们,到不是看到他们被宗教带领、紧密地团结起来而获得的幸福感,而是欣赏他们在无尽的选择中始终如一的坚信给人的解脱。
 
但是什么才能让我们相信?
权威?经验?事实?思辩?我却从来没有看见周围的人们在理性的状况下被说服而改变了什么观念。
都是没用的,结果还是一样,任选一个,继续走下去。走得足够远了,你也就自然而然对了。
 
 
 
 
apr 24:last deskcrit
 
emilio tunon看中了我铺上了大量劳动的平面。他还喜欢一个conceptual model,将那个artist 还是architect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这个老顽童
 
我在似乎相似的曲线中尝试了好几种可能性惹得他们的不快,显然,他们希望看见一个清晰的typography的层次,这正是我所欠缺的。也差不多是中西方思维方式的不同。而我正处于这个十字路口。
 
但是一个快速的idea吸引了mansilla的兴趣,很少见到这个家伙如此兴奋得一个人吭哧吭哧的画草图。这是一个中间的灰色空间,使用第三层次的曲线衔接城市尺度和人的尺度。而原有的1、2之间的相似就用模糊概念的saying统一为一种。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办法。
 
中间emilio不断的question真是让人胆战心惊,他的眼睛很敏锐,问题总是我的致命弱点,我没有任何办法回答,比方说他最先看出折磨多种可能性之间的矛盾(也是我最恶心的地方了),比方说他会问你为什么不用第三个尺度的曲线代替第二个,这样置换一下就更好了,我心说tmd你不早问这个问题,我现在都做成这样了才问。他还总是笑着说,不要紧张么,这只是个问题。
 
mansilla很有责任感的耐心解决我的问题让我很感动,emilio最后快乐的说,看,我们的mansilla解决了你所有棘手的问题。
 
总之,大出我的意料的是他们还是非常喜欢这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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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21

The last pinup before final

(很累了,真想爬在键盘上睡了,但是还要做ta的工作,就在这写写东西)
 
 
最后的机会与同学之间互相展示作品了。虽然错过了不少好的方案,但在跑来跑去中还是看见了一些。记录一下评图过程中的想法,照片就不贴上了,都是每个人的血汗啊,不敢乱贴。
 
Jesus的project最为吸引人,此人西班牙人,工作过几年。在GSD选了 很多理论课,在设计上确实显示了很强的自我控制能力。这学期他一直都在做的是如何从一个完全没有rational thinking的状态下发展空间。从地段图中的大量的测绘点的水文数据,在不同的时间下(大致均布、但无序)的点(被潮水覆盖)的有无状态相叠加,连线,形成poles,volume,roof...之后加入scale的对网格的控制,形成可以被brief使用的形体:教室序列,旅馆塔楼。当然他本身的建筑形式感确实是个较强的语境,其结果是这个塔楼确实很美,最后覆盖在整个地区的山形建筑非常nice,甚至包括不同季节的教室的不同使用方式的细节都较为信服。其理论的丰厚与自我引领力带给人一种精神领袖的风范。两位老师也只在视觉的喜好上和停车问题上给出质疑,明显可以看出其力量。 离我最近的这位韩国朋友tae已经很久没有工作过了,只在昨晚下了点功力。大量的快速的想法被拼凑起来,一个缺乏推敲的蛇形曲线占据了整个的场地,其丰富性还没有被充分挖掘,致使最有力的最初想法没有让人想象的后续解释。大量的场景比较随性的想象而没有一个明确的根基。据他说两位老师似乎不是很感冒。我想他还需要工作,做到了结果就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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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的方案也是由一些image拼凑起来的,我发现这种途径的方案确实容易流于过于(有时候因过于follow一个metaphor)相似于某一种图像而失去了自身的创造性带给人的快感。她确实在真实的建筑诉求方面走得比较急,可归为从建筑到(重新组织的)建筑的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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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by和mundy的方案很是白羊座,从一开始在策略上就抓住了很好的idea和出发点,但是却疲于把整个系统搞得非常复杂,甚至超出了对其quality的控制 - 不控制。非常的(不带感受的)直白与功能:像一朵花一样的随时间收缩与开放;会移动的房子+非常好用的套路化的形式,但是却没有nice的空间质量的感觉,有点像压缩饼干的感觉 - 顶事,但是不好吃啊。需要时间。
(ps:我在mundy的后面,我对他的方案最没有感觉了,而且还在专注于怎么讲解自己的方案的思路时,居然被emilio点名说要give some comments....啊啊啊啊,实在是尴尬。其实大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mumu阿,抱歉)
 
错过了牛人chris的presentation,但后来跟他聊了一下,总结起来他的状况是,从mapping得到的network上生房子,虽然我觉得最后生出来的房子跟原来的出发点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这一点他也承认,有些过于精神层面的metaphor了)。但他的牛处就在于,他就愣能生出非常nice的空间和材料,这个人天生就是有这感觉。我还要跟他多聊聊,看看除了建筑的感觉之外到底还有什么事。
 
(续:终于搞清楚他怎么那么牛了。
我看他的方案特别像mansilla+tunon的方案,果然被印证了,韩国人tae说他是早上从他这借了老师的el croquis专辑去模仿的,还说,我喜欢这个放案,我就要做这个。
看来人家老外真是一点不care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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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这个日本人很有趣,人看着很单薄,但是有一股能量产生很多想法,这很不可思议。他的语言能力实在太强了,但根本是他有很多想法,细腻的想法,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有一个故事,即使最后的形式给人的感觉很复杂紊乱,但是你会爱上他的故事,你会喜欢听他说每一处设计都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样的感受。即使你会觉得当你身临其境的处在这个空间中的你会觉得很糟糕,但是他的语言能让你重新想象你的感受是不是真的这样。他确实有这个魅力让你听他娓娓道来。 
 
语言这东西确实有点意思。具有强烈的欺骗性,可是我们相信的除了语言还有什么呢?感受有很大一部分也是由自说自话来达成从潜意识到有意识的这个巩固的过程的。爱因斯坦老人家说过了,一个聪明的笨蛋可以把事情做得更大,把事情做得更复杂,也更暴力。这个过程需要一点天才——很多的信念——只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所以小心被自己的语言骗到了就惨了。反过来说,什么是真呢,人被自己骗多了不就是真的了吗。跑题了,说说自己的东西。 
 
其实我现在已经be sick of my things了,就如我对chris所说,i want to go out of myself, but I don't like the result i get at all. 我在quality的控制上花了很多时间,以至于每走一步都化近一天的时间去修改。我还是相信quality是好的idea的根本依存。有些人很喜欢这东西 - chris abby都很喜欢这个方案,很忠实可爱;mansilln认为整个process是perfect的,(但是需要进一步的证实how the space works,因为这有可能对最初的这个出发点的形态构成威胁。) 这点可以看出自己的视野跟别人的有多么的不一样,还是老man够老道,他说,so far我们believe in your project, but,我们作为局外人是很难发现问题的,仅仅通过(尚有障碍的)语言和短暂的时间,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了解这个系统的,所以你要更多的工作来证实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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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看下来,感觉两个老师,尤其是emilio非常重视感受,例如,presentation带给人的感受,而且异常敏感。他会非常快速的感觉到某一幅图面给人一种压迫感或是某一个形态的不舒服,往往这个时候我还没有任何的感觉,举例说,他问我我的一幅slice我有什么感觉。。。可我没有什么感觉阿,只是觉得这是过程之一,就放上去了,他就说你不应该在最后的final中放这一张,因为它bla bla... 够艺术家的。我以为,我这愚钝还得磨砺。
 
 
ps:解释一下我现阶段的工作:从曲线中找到空间的可能性。
基于对地段的tracing,发现不同尺度的曲线在人的感知中的不同,借此生成一个有不同scale的曲线构成的系统,从城市的结构 - 坐落在原始景观上的path和墙围成parks,到建筑尺度的横向和纵向交错的体量和空间,再到室内的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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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11

untitled

apr26: 互联网有两个效应

"淹没人和造就人。造就人需要两个条件:特殊品质和共鸣基础。"  

apr18: artist and architect

今日desk critic,两个老师看了我的东西很兴奋,他们想了一下,mansilla问了我一个问题,你将来想做艺术家还是做建筑师,我在犹豫,说,说不清,我是建筑师,但是我需要艺术家。emilio说,他觉得艺术家和建筑师是一类人,只是在使用不同的手段。mansilla说既然你在学建筑,就要尽量使用建筑的交流方式,建筑的media来发展方案(cad之类)。
是以为记 
apr15: 15项惠及台胞政策措施!!
smart的决策,不愧是中国人的智慧
 
apr8: 终于完成照片整理工作 
 
apr8: 哈哈,前见(关于人种相貌好坏的判断)得到印证,有兴趣的看一下 
 
恩教授1977年开始进入人种智商这一领域的研究。他在信中说道,上世纪70年代,他注意到了日本的飞速发展,作为智商研究专家,他马上想到,日本能够有如此快的发展是否因为他们有较高的智商?于是,他开始了对日本人的智商测试调查。他发现,日本人的人均智商达到了105。得出这个结论后,他又猜想,中国人是否也应该拥有同样高的智商?调查测试的结果显示,他的想法是对的,中国人的平均智商也达到了105。

中国、日本都属于蒙古人种,地域又很接近,于是,林恩教授开始了对人种智商差异的研究。在收集研究了130个国家的智商测试后,林恩教授总结出了不同地区人种智商的差异排位以及原因。

东亚人(包括中国人、日本人、朝鲜人)拥有全世界最高的平均智商,平均值为105。而之后排位是欧洲人(100),爱斯基摩人(91),东南亚人(87),美洲本土印第安人(87),太平洋诸岛土著居民(85),南亚及北非人(84),撒哈拉非洲人(67),澳大利亚原著民(62)。而人种智商最低地区是南非沙漠高原的丛林人和刚果雨林地区的俾格米人,平均智商为54。

林恩的这一研究遭到了西方社会的批评。他说,因为在西方有一个观点:所有人种的智商都是一样的,研究人种智商的差异被认为是种族歧视。

通过研究,林恩认为,是恶劣的生存环境造就了高智商的人种。

林恩教授对造成这一结论的原因也进行了研究。他认为,造成人种智商差异的原因是生存环境和基因。林恩教授首先注意到了加州大学研究脑量进化的专家杰里森的观点:在物种进化的过程中,物种的智力进化受到了环境的重要影响,也是物竞天择的一个重要因素。动物们要想在恶劣的环境中成为幸存者,必须进化出足够大的脑容量,这样它们通过视觉、听觉和嗅觉得到的信息才能在大脑中进行充分的分析。

林恩教授认为,这一理论同样可以用到人类的进化中。在对诸多的数据分析后,林恩教授得出,寒冷的气候让人类得到了更大的脑容量。比如东亚人的平均脑容量为1416cc,欧洲人的脑容量为1367cc,而撒哈拉地区的非洲人脑容量为1282cc。林恩教授称,寒冷的气候让早期的人类必须学会如何御寒。在寸草不生,动物也很少出没的冬季,寻找食物努力生存下去使得这些地区的人类获得越来越高的智商,以求不被大自然淘汰。

apr1: home

say hello in boston

mar25:复杂性 分子 中国 瑞典 政体 制度

制度与信仰哪一个更能接近中国的实际

mar24: Dear all

Weiss is saying hello in Madrid. I am good in the trip. Everyday is full of exciting. Dear Xiaofeng, miss you.

I will make the things i thought up later.here´s  just the outline

mar23: computation, memory, nature, and religion

计算能力 记忆范围 思考范围 自然 宗教

从Herzog vs. stone得到的。

而人脑的思维能力是基于记忆体的容量的。不幸的是自然界的复杂程度足以远远超越了人的思维能力。

为什么会有宗教信仰?是因为自然界的复杂程度大大超越了人脑的思维能力。人总是会对比自己复杂的事物怀有崇敬。“假如我是氦原子核,我会惊叹碳原子的能力;假如我是碳原子,我又会惊叹……如此连续下去。到最后,就成了人类惊叹惟一比自己复杂,从而也比自己拥有更多能力的事物”。

而计算机的记忆是不受机体的生理限制的,所以当记忆体足够大,算法足够好的情况下,计算机就应该能够模仿自然,虽然它是工具,但是却能解释无数可能的混沌。

科学已经能够解释大量的进化过程,但是仍然还有很多事情无法解释,但是有一天当计算+进化的人脑能够模仿或解释自然的时候,人对自然的恐惧就会消失么?信仰就会消失么?

mar22: people in spain

西班牙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都是非常纯朴的。Luis 总是微笑着走在前面把门拉开站在门侧等我们一个一个的走进去。却完全没有一个几十年的建筑大师的影子,倒像是一个平等的孩子。

而mansilla也是如此,当他说错单词的时候总是顽皮的吐一下舌头,晃着上半身表示sorry。

他们相比于美国那种伪善的礼节,(我对这种礼节的理解是为了赚取别人尊重的礼貌,但实际上美国人背后抱怨别人也是一大特点)西班牙人的礼貌更加发自内心,他们对于一个Nice 的朋友十分珍惜,似乎能力金钱对于一个人都没有nice对他们更宝贵。在旅行中看他们与餐厅的服务员、司机、旅馆的店员、酒吧的酒保用西班牙语打交道的时候,几乎都是用幽默、承让的方式解决问题。\

mar21: neck of your bottle

mar16: Express Yourself Freely

I found it's a problem sometime that we are getting more and more hardly to express ourself directly and freely. We use logical words to persuade; we use common sense to judge; we use neutral attitude to survive...We lose again, again, and again what we are really thinking.

But the world need the different egoes to show its natural diversity. There are no so many differencies between people, just the different ways they are choosing.

Find a way to practice your "you". Try to lead the host of "I" go out of the "I" house. To communicate with others, for confirming the "I"

mar15: 看到标准建筑的房子

在楼下居然有《世界建筑》,不错不错。估计张轲standardarchitecture Co. Ltd.)等人5年后必成大事。5年的原因一是他们建成的作品确实比较少,二是作品之间的联系并不是十分强烈以至于可以给人明确的印象加以讨论。5年后相信他本人已经成熟稳定的掌握一套自己的东西了,从视觉,空间到建造上。

mar14: 为什么会是这个

You scored as Psychology. You should be a Psychology major!

Philosophy

92%

Psychology

92%

Anthropology

83%

Mathematics

75%

Engineering

75%

English

75%

Biology

75%

Sociology

67%

Dance

58%

Journalism

50%

Art

50%

Linguistics

50%

Theater

50%

Chemistry

50%

mar13: 建模软件
自己找了一天。原来还有各式各样的不同用处的建模软件。3dmax maya只能说是民用级别的小case,不甚精准,在制造业根本上不了台面。一些建筑师用的都是造飞机与船舶的catia,据说curve能算15次,这也是二流。还有更好的什么ug pro/e。价格都是很贵。

 
mar11:居然能够不戴手表的活一天,愉快


mar10: Career Fair
SOM, Gansler, Ann Beha, Payette


mar9: On Happiness
If there is too much control in one's life, she/he will be very unhappy and disappointed. Cause so much unknown facts would take place, going out of "control". Keep a relaxed control is the key to be happy, at least not to be so angry about your life.
But the none-control status would lead to unhappiness as well, for it is too easy to lost in the complex surroundings which mostly would hurt you. So, you should keep clear about your living condition, you should keep knowing well other people, your way, your money, your career, your love...etc, for your protection. 
That 's the conflict and balance in one's happiness.


mar8: Midterm Review
用一个晚上的时间生产了一个super fucking shit 的东西贡给各路神仙过目,居然发现beautiful这个字忽悠着从他们嘴里飘进我的耳朵里,赚了。
发现他们的看法跟我自己的感觉差不多。看来就剩下自己怎么做了。


mar6: 恐怖的纽约之行。
早上5点多就起来,为了是能在11点钟到纽约,结果愣是没想到会在纽约口上堵车一个半小时,彻底打破了我12点之前能到瑞士使馆的计划。
糟糕的体验,被拒楼下,并跟签证官argue。
失败后便开始在寒风中孕育对这个城市的仇恨。一气之下决定不来这个交通状况极差、到处都是垃圾和人群的城市了。花$100送签。打算扬长而去。给伯钧打了个电话,唤醒了我那不太管用的前额叶大脑。还是去趟moma看看展。
在去了moma之后糟糕的纽约印象小有改观,认为纽约还是一个相当有活力并且不排外的城市。
在moma看到了许多大师之作。看到了一些paul krie 的作品,touch 细若蚊足,不看真品根本无法得知居然他还玩微画。并参观了西班牙最新的建筑展。为糟糕的纽约之行找回了些弥补。并且神奇的在moma碰到了教日本建筑的mack、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来纽约找工作的台湾同学。
交流的结果是在这里找工作可真不容易啊。决定在这学期做一个比较疯狂的设计。不应该在犹豫什么。


mar2: 与byoungsoo cho 及美丽夫人进餐。与pochun taewook愉快交谈
work hard 的意义。以及如何做。
暂时得到人种长相与进化的关系。倘若抛去immigration的因素,北部人比南部人漂亮是与环境施与的进化压力有关。
mar1: mansilla's desk critic。今日moneo的评论课很精彩。
he like my work and design. they are all related.不要metaphore. 但要unity.in a samller scale I can fufill those interesting material and observation of nature.
hadid, gehry的设计皆出自于垃圾。老头子的英语发音真糟糕,还总把mvrdv 说成mvrvv..

feb28: 西班牙签证到手。扁废统一会。Byoungsoo Cho。设计。
从这几个签证官看,西班牙人不错,男的风趣,女的风情。着手瑞士签证,该死的中国护照处处被歧视,这种无处不在的分级激起我的愤怒。
扁废统一会,大事一桩,中国决不会打,台湾自己搞自己一把。
从Byoungsoo Cho的lecture看,此人相当坦诚可爱。1年的eth教育给他实践带来的好处不少。甚好的建筑学习去处,结构、构造大师似乎皆与其有瓜葛,简直必去。他在会上说他的15年实践都是为了实现他当初的一个建筑空间,emptiness,试比余之历程,松散无志甚,惭愧。此外发现Rafeal Meneo, Mansilla等大师小师皆有到场, Kurt Foster大老远从yale赶来,看来大家都很关注韩国建筑的近况。
设计,建筑空间(image走的过远)和城市计划(毫无章法)发生严重脱节。痛苦中。
feb27: 懒惰
我发现,长久以来,我是最懒的一个。
一路上忙忙碌碌的跑着选择的都是最最普通、保险、但也最没个性的道路,猛然才发现应该好好的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性,有没有更快、更对的路。浪费了很多青春跑在别人的路上。

 
feb26: 凌晨, 睡不着。想想设计。
A
上学期把自己抛到不着边际的境界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挣扎着落实到对空间的体验,最后被yale的kurt W. Foster 老头说成是“太建筑”的一个空间,虽然他拼命的说他是如何的喜欢这个方案,虽然Matthias认为这个由最初的image一步一步趋向建筑的过程才是正道,但我还是觉得过于心急了。这个心急确实打断了向一个独特的出发点本有的depth的探索。
这个学期要干什么还没有想过。似乎这个问题不想我就没有心情进入状态。
也许又要跟探索自然干上了。
我似乎缺乏一种对于未来的预见和想象感。这种感觉很甜美,即使你看不见什么你也会有一种能带来热情的希望感。因为我现在确实看不见什么image在打动我的热情和野心。
B
最初的感受是容器,海水的潮汐带来的水的变化,而人类最基本的感情就是如何控制水,容器就是物质化的这种感情。同样空间也是一种容器,水变化的空间与人的活动空间能否有交集?... ...
于是做了一个从中国制造美国组装的模型。
在trace这些复杂的海岸线的时候发现这些曲线是如此的精巧柔和,海水的流动,沙石的迁移,使可能出现的直线都被渐渐磨损,变成相对长久的平衡,无数chaos的剧烈突变并不能形成永恒,而缓慢的小量的运动却能带来平静。
仔细观察这些曲线正是人们每日所熟悉的形式,有不同的曲率、不同的长短以及不同的尺度构成了自然的形。树叶、阴影、海岸线、contour、身体、细胞..皆可拆解为一系列的曲线。也就是说人类对于这种形式早已经积累了深入dna的体验,而空间呢?建筑空间呢?
空间上,我们同样早已体会了整了人类历史了,树林的形式、山脉、峡谷、海岸线、岩丛、洞穴...而建筑由于建造的成本使得直线成为最为快捷节省的建造方式。大自然是如此的奢侈,它可以悠闲的精心的营造一个美丽的形状、一丛美丽的色彩、一个完美的布局...虽然人们对于建筑空间的认知在最近有了很大的改观,一些年轻人老头子都开始了挑战“成本法则空间”的努力,但是各式各样的出发点或说个人欲望中我们并看不见人对自然的那部分体会的设计。
natural vs artificial, 也许能够在这中间找到些什么。
seashore vs city, 也许能够在这中间夹入什么。
C
打算再一次把自己抛向未知,看看这学期能跑多远。

 
feb25: 海睡一整天,终于把时差问题解决在摇篮里。
决定每天把当天的关键词记录一下,没有就算了。以确保小内存大脑也能丰富细腻起来。
A contradiction is the thought about forget. People has the ability of forgetting, which is very useful and protective for people. If you can not forget, it's horrible that we were living in each abyss of pain in the past.

 

2006/04/07

西班牙食物

上次写了西班牙人。这次写写西班牙的食物

 
西班牙的食物最最常见的就是wine, ham, olive, 和 cheese。 和意大利的饮食几乎相差无几。
有一次 emilio tunon在餐桌上大放厥词,皱着眉头说,恩,,这个建筑么,在我的生命里就占第7位或者靠后一点点,恩...(计算装) 大概也就是7到10名左右。第一位么是家庭,第二位么是ham,第三位么是wine....还有一次,我跟他聊到中餐时说,中国完全没有cheese的文化,他就说,瓦,那对我可一点也不fair阿!可见这食物的重要性了。  y1phMEWEfpMwRWBwUvsGJJqzeHEK7MVxVALtzWgBztI-dv6946I1ux7pLmb9DOD-le597-eYCsu9SdTLrBMw66JYg
所以每次这两位老师点餐必点西班牙的传统食物。ham 制作时间一般需要一年,cheese需要半年,除了牛奶做的还吃过羊奶做的,外面包裹密封的是猪油,有时候这个猪油也会被用来夹面包吃,因为氧化很久又与奶的味到充分混合,别有一番滋味。 y1pKDDElqDI7Qr7K5qbPsC6yCIWWsjweVJr6f3HWv1gcUNgjm-WZMaKkl-7UvOCqzJrehWc5yP44OnmX1qv3EEcUg
 
据我在西班牙吃了这一周的经验所见,最重要的餐还是晚餐。吃的过程大概是一定会先上一篮子面包和一套佐料,包括olive oil, salt, vinegar, pepper。上来了就把olive 倒在盘子里,用手直接把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蘸着油吃掉了。面包是那种非常硬的毫无味道的原味面包,不过烤得很香。关于橄榄油,这两位老师总是自豪地说,你知道我们这有多少棵橄榄树么?然后用蹩脚的英文数字说3 thousand million, 我们就说,那不是3billion么!y1phMEWEfpMwRWL3Qmgn0ryr2NiJ36-Mrsb7LWam7QcrVW4W10yU5LBEFP__kZgr0rOPaUeCh6T-Pt4FnIIwSTxwg
 
当你用面包把肚子填满之后,才会上一点点地美味,分量少到只够你尝到味道,真是聪明阿!而且是一道一道得上,吃完一道,连刀叉都撤下,如果菜种不同的话,比如说变成很荤的菜,就会上专用的刀叉。 y1piLe0iCbgFfFjAItGORVMSAt4xpKE8NKqlDMxSElfV-_mCGMWa4TWKcjOZzVm-anbBIWIIzqO9N2dnePdLZs-aQ
 
ham 在这里完全不同于中国,是生吃的!不过味道确实不错,几乎每家饭店都会把ham吊在一下就能看到的地方。ham被片成非常薄的大片,抓这就吃,或者夹面包吃。而cheese 也是,味道极为浓烈,几乎有些臭味,但吃到嘴里奶味甚为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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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食物的好坏完全不是厨师的能力所及,全凭酿制这些食物的师傅的本事。 我们以为这就是西班牙美食的全部了,后来有一天jesus,我们的西班牙ta, 在自由吃饭时间带我们去吃了一顿“正常的”西班牙饭,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老师喜欢吃传统美食,所以成了井底之蛙。 这餐饭虽然花了我们每人20 欧元,但是却异常丰盛。 y1piLe0iCbgFfGi97VwXCp-gh6JdhPrw1BlsmmLE54SrDJ5C6IrV8ATukCWOpSC4QM_FYDzbu0ljc5bghm8YyzTBg
 
其实西班牙的海鲜非常不错,章鱼,三文鱼,虾都是他们的常用之物。记得我们最后一天在madrid的小酒吧里吃到是非常好吃的橄榄油炸章鱼和烤虾串,配上甜红酒,那个晚上真是享受。 
 
意大利的冰淇淋在西班牙占有一席之地。pita,就是在中国的“烤火鸡肉加馍“是对于我们这种旅行者最好的美味了——肉很足!印象中还有一种海鲜炒饭很不错,只吃过一次。

2006/04/04

about nature and space

To record some architectural thinking in the trip of Spain and Switzerland 

The site in Cadiz is a place y1pgEHqU_ww7ELju0ajzS7TJvT4eypano8hJ7WzjRF3yLldCs4ZvoPcTxz0-dWjFRJ-fsqyjdePUE0sh-8twb84Dwsomewhere between nature and artificial environment. We see the profiles of parked cars layered on to the sea or skyscape, instead of in the customary urban background. The ocean, sand, wind, mountains, land, and trees are so close that the sudden awareness of these natural elements made me gaze at them again and again. 

 

The Form of Nature  

These photos show their repeating zigzag curves that are created everywhere in nature. These patterns are so common but we stay isolated in our artificial society for so long that we can no longer recognize these patterns. In our built society the most nature we can see are the trees, clouds, and our own faces. 

Nature is able to make a palette of beautiful colors, a harmonious pattern, or a perfect shape so easily that for centuries all people believed that nature had its own cognition and intelligence. However modern science tells us that time, mutation, and evolution operating on a huge amount of matter are the main motivators of the various forms of nature.  

Humanity’s ability and intelligence are too weak to understand and control the whole treasure of nature’s forms, because the incredible immensity of the complexity of nature exceeds the capability of our memory and thinking. We just choose abstract forms that we can control, like the line, the circle, the curve, because people can remember, understand, and appreciate these simpler forms. Just these small straightforward parts of the treasure of nature are enough for human society.

 

People Hate the Randomness?  

The desire to control and discover nature is a basic emotion that has been within people for the all human history, which led the birth of scienc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rational society. Plato led Western thinking towards the search for the ideal truth, which is part of the endeavor to find an understanding of nature which is comprehensible for human intelligence. People discovered the world like a child knocking on a table and finding joy from the sound their action makes. People were excited when they found the absolutely “perfection” within the early geometry. Even though many “perfect” rules were proved wrong shortly by new discoveries, people were still on the road of simplification and accustomed to disregarding the complexity of the nature world. Fortunately in the middle of the last century, people started to appreciate the importance of natural complexity and randomness.

Society was built up on an abstracted rectangle, without any room for nature. If we can still see a glimmer of nature in the Art Nouveau, after the modernist movement’s functional and economic rules, the last flash of nature has been extinguished into a bunch of straight lines. We can say that the domestication of nature represents a huge accomplishment of human kind, but what I feel is the loss of the thrill when our boat bobbed in the middle of waves and the excitement when I walked into the clouds cloaking the Alps. What a pity for nature, what a pity for humans. 

 

People Like Nature? 

One important aesthetic feeling of humans comes from nature. People always appreciate things more complex than themselves, which can be seen easily from the response of our body when meeting the wonders of the world - when we gaze at fire, sky, or mountain, our minds stop thinking and we simply marvel. Our reverence is part of our DNA and emerges in our society, in the form of religion, art, and eastern philosophies.

Nature Space

The spatial experience of nature became part of the human’s body when our ancestors ran in the forest, hid in the caves, and fished in y1paFIc2SWfKSvGbXIC0iL_P3PhVWnCkAi2xoUBNpfYnEO-BxItIgCypiZaA9t0lb8jiUJE2FMYbNkmSCK-PFMqXQ the sea. The primordial feeling is why I felt excited when we stood beneath Herzog & de Meuron’s Barcelona Forum. The experience of the space is not like a common building, but like the experience of being in the forest. A subtle slope connects with the outer space freely like grass with trunks under a canopy. The light shines though the holes, like sunlight permeates the leaves and projects beams of light onto the ground. The feeling of the space brings memories that belong to a world other than the urban world, but the space belongs to the modernity. It is enclosed with glass, steel sheets, and concrete; and used for contemporary affairs and surrounded by metropolitan Barcelona. Herzog & de Meuron use contemporary architectural elements to represent a memory of ny1pDOvJuOLZLFIYX6iMTXlhXAaVt1DAARsl6NYenywpiQcPo8O3Vlz5GhEzX0fbZVYf_0xAAJHBlhphRSbQephhOQ ature, but the experience is like talking to modern people with another creature’s language. My body felt a blurred but still familiar image of nature space. The enjoyment of the space doesn’t come from rational thinking. 

Here, Herzog & de Meuron are using the whole gesture of the space to recall a nature space. In the Schaulager Museum of Basel, they tried to inject natural elements directly into the building. With simple solution to the urban problem, the building appears to make of raw earth, the curves inside caves, and waves of water. I can feel the odd switching between nature and human space, but as a whole, the building’s obvious attitude to the conventional urban surroundings emerges more than the natural visions. 

 

The situation is different in Peter Zumthor’s buildings. Nature is never an object or literal material used as a part of a building, but acts as a respected art piece valued by peaceful appreciation. The shutters of Shelters for the Roman Archaeological Site bring the outside wind and y1pTrm6NcnBI3RynZcMCW8P17PRv8OQNbRFfoOYqG2mtl_RzBPayZN5Kj5zy-NJE4EI4chMLfmsMKUbUxTRgP8Ruwsound into the interior space. The building is built onto the site lightly – the floating entry, the wall blended with light, the thinness of the staircase, corridor, and the louver, all of which show Zumthor’s attitude to keep the untouched site as untouched as possible.  

 

The apex of Zumthor’s attitude occurs at the Therme Bath in Vals. After enjoying the building’s exquisite materials, the various artistic representations of water, suddenly, I discovered the building acts a compass leading me from the deep inside of the earth to the peaks of y1pt2lGRQ-CQtz7i8RvnuwIw5LJ1wIFEbISzins8fA9K4-yzxaaHnRJSPoD3DfcJBmW1_heJk4JGJAqpRSX5cIuywthe Alps. The images of mountain are shown in different windows or frames, combined with steam, water, rain, snow, or wind. Even the gaps on the roofs/ceilings seem to hint that the building is an aggregation of stones in water. People can see through the gaps between the stones to the surroundings.

Architectural space somehow is like the garment on the body. Herzog y1pZiCRe-eUam6dE7HBuEnITAOiF4HooyM6mAJqgCeGd-robAhGwkmfEVAWvu5vDXXpTHEOUCfD9Auodd8149xXjA& de Meuron’s Barcelona Forum and Schaulager Museum are like using a beautiful fabric to make chic garment, or reproducing a curve of the body with cloth without the existence of the body. Sometime we almost forget the original beauty of the body when looking at these projects. Zumthor’s designs are more like Issey Miyake’s designs – using the material of cloth to wrap the body thus show its beautiful  curve. In the work of other architects, we can hardly see the body, but only the cloth.

 

2006/02/24

The Feeling of Depth

  • Depth gives us a feeling of happiness when appreciating and an attractive force to respect.
  • It does not come from the imitation or imagination of a result, it comes from the process of going inside.
  • Deliberation creates depth.
  • It needs either bravest decision or the power of foreseeing, sometime both.
  • Depth means the wisdom of deleting most desires other than the major one.
  • Sometime it has to undertake the desertion by time or tides, which means the danger of cliche. It also needs the wisdom of balance.

2006/02/08

sejima

  • 她的方案总能抓住一个clear idea,一个可言说的idea,如transparency, see through, , ,  
  • 之后又能看见很好的空间素质; 
  • 她很关注空间的细微感受带来的惊讶,并致力于可以实现之的技术使用,如thinness of the steel structure;    
  • 她在可把握的范围内进行操作,但结果非常智慧、丰富,同时让别人以下子就找到熟悉感。如一系列的方型组合,颇像传统的空间模式;  
  • 她很瘦小,缩成一团,也很没精神的样子;  
  • 她的声音很糟糕,低沉缓和,经常咳嗽;  
  • 但英语比想象中的好,至少语法大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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