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9:modeling
may8: interior
may8:material
今天图画得很爽,好像要干完了,居然提前了两天
may7: detail
may6: changed skin
may5:hesitation in material
工具已经明显上生了一个层面
是什么不能让我无畏的想象创造
痛恨个性的枷锁但又在自我的评审中对结果失望
也许应该杀掉自我评判
may4: sick
may 2: two days building model
apr 30 cad drawing 让我兴致全无
我快发疯了
这个变态的设计
画图还是不能成为软件奴
apr 25
今天又见louis mansilla,他正在门口抽烟被我逮个正着,赶紧掏出笔记本把图拿出来看看。
mansilla是比较会想的那种人。
他今天反倒问我are you happy with the new system?
我当时没有多想,我说 sure, it is becoming much clearer, and solve all my pain in the plan.
但是他却更愿意从思辨的角度去欣赏这新的曲线,
you shouldn't do things for our happiness. the curves now have their own meaning, not just curve, they connected the function and the space, function now is not anymore just itself, it become more like positive space. it's beyond itself, which is given by your curve.
其实他自己也在迷惑和判断着这新的系统,所以要问我自己的意见。
这很有意思,有点像一个人走走停停的过程,停下来想一下继续走。
我希望能够学到他的思维的方式,有点像moneo在上课的时候的一种状态,身体已经消失了,世界也突然间只剩下自己的大脑的思考,浑身颤抖着,激动于行进中的思维。
但是我还是忘记了很多他的话语。
叹息自己的浅薄,也许正是这浅薄,正迷惑过去的和现在的自己。
这迷惑导致了对信仰的依赖,并越陷越深。坚信产生的的不能判断和盲目是我需要正视问题。
有时候我总觉得人必须要有所相信,因为相信才会使我从思维的痛苦深渊和无边飘摇中解脱。
这真是为什么我很欣赏有宗教信仰的人们,到不是看到他们被宗教带领、紧密地团结起来而获得的幸福感,而是欣赏他们在无尽的选择中始终如一的坚信给人的解脱。
但是什么才能让我们相信?
权威?经验?事实?思辩?我却从来没有看见周围的人们在理性的状况下被说服而改变了什么观念。
都是没用的,结果还是一样,任选一个,继续走下去。走得足够远了,你也就自然而然对了。
apr 24:last deskcrit
emilio tunon看中了我铺上了大量劳动的平面。他还喜欢一个conceptual model,将那个artist 还是architect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这个老顽童
我在似乎相似的曲线中尝试了好几种可能性惹得他们的不快,显然,他们希望看见一个清晰的typography的层次,这正是我所欠缺的。也差不多是中西方思维方式的不同。而我正处于这个十字路口。
但是一个快速的idea吸引了mansilla的兴趣,很少见到这个家伙如此兴奋得一个人吭哧吭哧的画草图。这是一个中间的灰色空间,使用第三层次的曲线衔接城市尺度和人的尺度。而原有的1、2之间的相似就用模糊概念的saying统一为一种。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办法。
中间emilio不断的question真是让人胆战心惊,他的眼睛很敏锐,问题总是我的致命弱点,我没有任何办法回答,比方说他最先看出折磨多种可能性之间的矛盾(也是我最恶心的地方了),比方说他会问你为什么不用第三个尺度的曲线代替第二个,这样置换一下就更好了,我心说tmd你不早问这个问题,我现在都做成这样了才问。他还总是笑着说,不要紧张么,这只是个问题。
mansilla很有责任感的耐心解决我的问题让我很感动,emilio最后快乐的说,看,我们的mansilla解决了你所有棘手的问题。
总之,大出我的意料的是他们还是非常喜欢这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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